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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重眉头一皱,盯着小女仆近在咫尺的俏脸,没好气道:“为什么不行?”
“主人的手不能沾水,雪乃可以帮您。”小女仆怯生生道。
话音未落,不等林重拒绝,她已经卷起衣袖,拿起放在浴柜上的牙刷,把牙膏挤好,然后踮起脚尖,摆出一副要帮林重刷牙的样子。
林重满头黑线。
对于雪乃如此周到的服务,林重委实有点吃不消,但他知道小女仆心思敏感,倘若拒绝的话,很容易让她胡思乱想。
因此几经权衡,林重最终退而求其次:“脸你帮我洗吧,刷牙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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