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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子大。刚才我跟这小子说了那么久，他也不肯答应。”
“老夫倚老卖老罢了。”上官流云欣慰的笑了笑，对叶凡说道：“小伙子，你坐下，我问你一点事情。”
“是！”叶凡暗暗吁了一口气，坐到上官流云对面。
“你是王朝阳的徒弟？”上官流云问道。
“算是吧。”叶凡点点头，“我这一身本事，是王总传授的。严格来说，我也是他的徒弟！”
“王朝阳跟了老夫很多年，老夫从不知道他还收了你这么个徒弟。”上官流云淡淡一笑。
“而且，老夫可以确定，他从没有接触过你的档案。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你前些年做的那些事情，是有特殊的原因吗？”
叶凡看出上官流云并非对自己有所怀疑，他只是感到好奇，为什么几年前叶凡还是个酒鬼赌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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