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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笙的身体倒飞而出，撞击在殿内的玉石圆柱上，猛烈的撞击力使得她胸口激荡，体内气血翻腾，难受至极。
虽然她没有吐血，也没有遭受内伤，但柳笙却觉得万箭穿心，痛不欲生。
她双眸赤红，泪水从眼眶中决堤而下，“阁主，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？五十年的朝夕陪伴，都抵不过她？”柳笙手指怒指着姜芮柔，朝孤风绝望的怒吼出声：“可是她不爱你啊！她即便是神志不清，神识受损，她也不爱你啊！她爱的人始终只有慕无尘一个人！你囚禁着她，毁她记忆，又有何用？”
“你以为你篡改了她的记忆，她就会把你当成慕无尘了吗？你这是在自欺欺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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