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中自有颜如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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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聿拎着笔记本，关上办公室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秦律师下班啦？”萧然也准备下班，跟他碰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秦聿微微颔首，不打算多交谈，抬脚要走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萧然突然叫住他，“c区法院民庭的姜法官还跟你谈着吧？”

    这叫什么话？什么叫还谈着？难道她觉得他们会散伙？

    秦聿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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