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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律师却有点不大相信，心里有个很不好的猜测，难道……
他不动声色打量对面，秦聿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一派平静，压根看不出什么，宋黎宇眼里带着笑，也不知高兴他们内讧，还是幸灾乐祸。
姜芮书不住向秦聿投去目光，这人一向以委托人利益最大化为先，不会做没把握的事，这时候提出调解，要么是调解对他们更有利，要么
是……早已知道答案。
感觉有人在看自己，秦聿抬头望去，对上她若有所察的目光，但他一点也不在意，便是她知道了自己会怎么做，也同样妨碍不了。
原告和其中两个被告愿意调解，朱玮霖觉得还是再跟第三被告确认一下，于是再次问道：“第三被告，你们确定是同意还是不同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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